《童年,行走在母亲的手掌上》文/周文新
煤油灯下,母亲。把针和线像二胡一样的拉。手指上有微笑的裂口,偶见滴血的花。
换弦是在头发间进行的,把针在头发里划几下,就又奏出前进的音。
二泉映月,母亲的双眼里,映的是灯芯花。用针拔一下,似乎剥去它的白内障。
夜深了,母亲实在是太累了,伸出去的手总是微微颤抖,眼睛总要费力地睁大。但落在鞋底上的音符依然错落有致,厘毫不差。
看着在母亲手里跳舞的针,让我想到,顶针上的洞窝,多像母亲的怀抱,而母亲手上的针像极了调皮的我,跳绳累了,就去母亲的怀抱小憩,休息好了,再去疯跳。
印象中的母亲是没有休息的,平时白天田间地头劳作,洗衣做饭,喂猪养鸡;晚上则熬夜衲着鞋底,缝补衣服。节日里更忙,除此之外,还要额外忙出一桌子的欢乐。
母亲手里的二胡费力地拉着,拉出三个孩子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每年初一脚上的新鞋。
行走并成长在母亲手掌上童年的我,就常常痴想:有根线真好,我在线这头,母亲在线那头,母亲永远在衲着鞋底,上着鞋帮,不要松手吧!
北京治疗癫痫的医生哈尔滨看癫痫去哪家医院癫痫专业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