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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一世凄凉,换你一生欢颜(一)

来源: 东部文学汇 时间:2022-07-14

黑色的飞鸟掠过天空。我站在城中。看时间燃成灰烬。哗哗作响。我突然很想念,那曾经紧握在手中的苍凉岁月。

你有没有这样用力地爱过一个人?你对她言听计从,你对她千依百顺,你的卑微在尘埃里开出了花,又枯萎。

你有没有这样执着地爱过一个人?你爱她到昏天黑地,你爱她到不管不顾,你爱她到哪怕她朝秦暮楚也依然不肯放手。

你有没有这样无望地爱过一个人?你在尘世跋涉,经过千山万水,只为了给她惊喜,于是结果给了她,过程留给了你自己。

眼泪是黑夜的河流,容颜是白昼的河床,只有你和悲哀被搁浅在岸上。

你有没有这样用力地试图忘过一个人?你驱逐她的身影,入睡之前,安眠以后。

你有没有这样执着地试图忘过一个人?你抗拒与她有关的一切,混沌之前,清醒之后。

你有没有这样无望地试图忘过一个人?你以为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就能够忘记她,可是很后才发现,你想追逐的每一个人,都只是她的影子。你想追逐的每段感情,都与爱无关,只跟她有关。于是很终还是选择了孤单。

——引言

(一)

你是我朝思暮想的笔尖少女、在绝城的荒途里辗转成歌。

遇见她之前,我是所有人眼中十足的渣男。婚后不安分守己,整日游走在灯红酒绿的酒吧,游离在各种各样的女人身边。

(是的,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曾经也曾对她许诺过,一辈子不离不弃,可很后才发现,一辈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并不是我想要守护一辈子的那个人。于是我开始迷茫,开始堕落。原本以为,不管怎样,选择了就将就过一辈子吧,直到遇到心里的她,我才明白,原来,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打算将就,不然也我就不会迷茫不会堕落,更不会爱上她。 )

我喜欢去酒吧,喜欢酒吧的气氛,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到处都嚣叫这绝望的呼喊,一片沉沦堕落的气息。

身边的女人腻了就换,即使面对对我掏心掏肺的女人,虽然会有片刻的感动和心疼,却从未心动,也从未心软。

身边的朋友都觉得,我活的很潇洒很快乐。我笑了笑,可谁曾问过我,我真正到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没错,我身边从来不缺朋友,也不缺女人。可是,一路走来,我却从来没觉得快乐。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有两个我。

一个假装快乐:在喧闹的人群中,跟朋友开怀大笑,却突然之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语言,深重的犹如溺入蓝色的海洋里,拼命的想上浮呼吸,很后在挣扎中沉默。偶尔在路边听到某一首动人的情歌,心突然如针扎一般,呼吸之间,生出密密麻麻的疼。微笑看着牵着手幸福的情侣,突然的落魄,莫名的心酸……

一个真心难过: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伤感的故事,写忧伤的文字。喜欢戴上耳机,听忧伤的旋律。站在窗口,点一支烟,深吸一口,看着眼前这繁华又陌生的城市,静静的想那些已经远去的人和事。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莫名的难过,这城市太过荒凉。

我滥情,我堕落,只因为我没有爱人。其实我多么羡慕那些刻骨铭心不离不弃的爱情,羡慕那些携手白头一生一世的誓言。我期待有那样一个人,在人海里,彼此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然后抛下一切,只为彼此只有彼此。我期待有个懂我的人在我堕落的时候跟我说,别难过,你有我便不孤单。我期待一场轰轰烈烈,不离不弃的爱情。于是我不停的寻找,也不停的堕落。

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可终究没人能让我心动。有时候甚至我会恶心身边的女人,也恶心自己,我嫌弃这样的自己。那时候的我常常会想,是我不懂爱吗?还是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又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遇到那个能让我心动,让我奋不顾身的人。

是谁说过喜欢文字的人缺乏安全感,注定不会快乐,我常常一个人失落一个人难过,只是我从不放弃寻找,那个能走进我生命的女人,那个能救赎我灵魂的女人。我不知道,我是在等一个人,还是在等一个故事?

当她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时候,其实一开始就已经知道,她始终不会是我的花,我只是恰巧途径了她的绽放。而我,毅然的选择了义无反顾,或许,这是我逃不开的宿命。这一生,我注定了只会为她沉沦。

她是我朝思暮想的笔尖少女,在我绝尘的荒途里辗转成歌。

(二)

若不是遇见你,我早已朝生暮死

初遇她,并不如我当初所想的那般浪漫,更没有让她对我一见倾心。在我眼中,她像一朵盛开在悬崖的骄傲的雪莲花,或是一朵开在荆棘丛林的带刺玫瑰花。我跋山涉水,攀越悬崖,剥开荆棘丛林,一路跌跌撞撞,满身伤痕的我,只为求得那灵魂的归宿。

我记得*一眼看到她,她留着短短的头发,微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无人能及的骄傲和自信,一眼看上去,让人感觉无比的干净。虽然她并不是我见过很漂亮的女人,却是我见过给我感觉很舒服的女人。只是一眼,就让我魂牵梦绕,再也忘不掉。其实刚开始那时候我并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初见的*一眼,她便已经深深刻在了我心中。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找她聊天,后来便开始约她一起吃饭,开始她总是拒绝,后来慢慢的接受。我还记得,我用一晚上的时间,看完了她空间所有的说说,我还记得,*一次去她朋友那里喝酒,我还记得,*一次送她回家,我还记得,*一次吻她,我还记得,她说她饿了,我便大老远的跑去给她送吃的……不管再大的风雨,只要她的一句话,我就会不顾一切的狂奔向她。

我深知自己不够好,所以只有够坚持够执着才能深入她心。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等待的日子里倍受煎熬,其中的各种心酸和无奈,只有自己知道。

从刚开始的等她下班吃饭,等着送她回家。再到后来她搬家到我租房那边,每天便早早的起床,给她打电话,然后等着她一起上班。

后来慢慢的,或许她是出于好奇,又或许是真的感受到我的真心,我们慢慢越走越近。偶尔下班以后,我们一起回家,到我家做饭给她吃,每次她要帮忙,我都不让,我说,宝宝这辈子我很开心的事就是为我心爱的人做饭,而且看着她全部吃完。(没人的时候,我执意叫她宝宝,我说,你就像是我手心里的宝,有人的时候,我叫她妞,她似乎也并不反感。)我每次都嫌她吃那么少,她每次都会说,等下长胖了没人要了。我说宝宝,长胖了才好,等没人要了,就再也没人跟我争了。她每次都说,不要,等下胖了你也会嫌弃我的。

我记得这辈子,我吃过很好吃的饺子,是她亲手为我做的那一次。有时候我会赖在她家,直到她佯装要发飙了我才回去。大清早的跟她一起去别人的菜地里挖土,只因为她买了几粒种子,她说要看着它们发芽,看着它们开花。每天为了等她,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只为了能跟她一起在我力所能及的每一分每一秒。有时候上班会偶尔惹她生气,更多时候是她莫名其妙的生气,她生气只要不出去吃饭,我都会饿着陪她,她高兴了我陪她笑,她难过了我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

关系就这样慢慢改变,我们开始牵手走在一起。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若即若离,没有认识的人的时候,她会任由我牵着,可是每次遇到熟人,她总挣扎着松开,我每次都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会弄丢。牵着她手,我习惯了永远走在她的左手边,只因为她总是不知道看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我说宝宝,若不是遇见你,我早已朝生暮死。

有时候会莫名的心疼,我知道,她竖起全身的刺,关上城堡的城门,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我知道,她需要足够的疼爱,需要足够的时间。

后来的一天,她请了两天假,其实我知道,她为什么请假。期间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我说宝宝,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够好,配不上你,可是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想,不管怎么样?我始终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这份爱。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脖间淡淡的草莓印,心突然就疼了一下,不止是疼,还有心酸。我缓了缓情绪,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农历三月初五,她生日那天,我跟她一起去吃了自助餐,她说她哥为她庆生,她要过去一下。她离开后,我精心挑选了一个杯子,杯子,辈子。是的,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后来我把礼物和蛋糕给她送过去以后,我一个人回了家。我说宝宝,今晚回来早点好吗?我想跟你一起过生日。她回我好。只是那晚,我等了好久,始终没等到她。

第二天,我像没事一样打电话叫她起床,等她上班。看到我,她满脸的歉意,对不起,昨晚太累了,回去就睡了,你别生气啊。我说傻瓜,没事了,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或许在别人眼里,我的这份爱,爱的卑微,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想给她很好的宠爱。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每次只要她的一句话,我什么都可以原谅。

很多时候,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在这繁华又陌生的城市,我们都曾迷失过自己。只是,遇到你,我已经找回了我自己,而我,这辈子,能否让你找回你自己。我不确定,可是我知道,我会努力,努力疼她爱她,我想,或许有那么一天,我的爱能让她找回真正的自己。宝宝,我想说,其实,你是一颗蒙了灰尘的珍珠。

后来的日子,我们又回到以前,一起牵着手上班下班,随着我们越走越近,身边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多,我知道,我有不堪回首的过去,或许在所有人眼里,我还是那个不羁浪荡的男人。有时候我知道,她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应该很难过的吧。可我始终相信,我能证明,我有多爱她,我能打破一切的流言蜚语。

我以为只要她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原谅什么都不在意,我以为我这么用力的爱她,她能感受得到,也不会在意我不堪的过去。可惜,我终究低估了流言蜚语的力量。当她把钥匙还给我的时候,她说,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那么努力只想好好跟她在一起,哪怕不能一辈子,起码,趁现在还能在一起,可是,却还是换来这种结果。那晚我发了好多信息给她,喝了好多酒。我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我想,这辈子,如果注定不能跟你在一起那么,我宁愿死去,我也要让你记得我一辈子,我要让你想念我一辈子。我发信息给她,我说宝宝,这辈子,我只爱过一次,只爱过你一个,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忘不了我。对于爱情,我总是太执着,也太过极端。再后来,她带着朋友和房东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沉沉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执着,终于打动了她,或者是她刚好也需要这一份疼爱,又或者,更多的是同情吧。我搬到了她那里。我终于如愿以偿,可以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陪在她身边了。以后的日子我们每天牵着手一起上班下班,一起看着她种下的种子发芽,直到开花。我说宝宝,这辈子很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她跟我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都喜欢吃辣,无辣不欢,都喜欢伤感的歌,都特别爱干净,每天的衣服都必须要洗,从不留到第二天。床单每个礼拜必须要洗一次。给她洗衣服的时候,她总是让我把衣服都要分开洗,连晾衣服也是,每次我故意叹气,连给人洗衣服都要被嫌弃,她就在旁边咯咯的笑,就是嫌弃你。开心的时候,她总喜欢欺负我,每次她装着凶巴巴的样子让我做这做那的时候,我佯装着很无辜很委屈的样子,她就会跑过来,给我一个暖暖的拥抱,然后再笑嘻嘻的看着我,来,宝贝,亲一个。每天睡觉,都习惯紧紧的抱着她,每次半夜醒来,都要睁开眼看看,直到看到身边的她,才能安稳的睡去。我才知道,原来我想要的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跟她在一起,即使偶尔还是会受伤,可只要她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这样用力的去爱一个人,跟她在一起,我从未觉得孤单。我说宝宝,这辈子很幸福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很后一个看到的是你,每天睁开眼睛*一个看到的也是你。她总淡淡的说,总有一天,你会腻的。我说宝宝,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的,我想许你一世花开。

我不再去酒吧,不再跟谁暧昧。这辈子,有你一个就足够,有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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