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草原思语
十月一的国庆长假没有安排出游,也没有闲玩,却是安排了备秋菜。
说起这备秋菜也是俺这东北的一景。每到入秋,你就看那家家的房前屋后,从星星点点的葱绿,再到排的齐齐整整的大白菜,在阳光下,懒洋洋地躺着,就像那海边沙滩上享受日光浴的亮男俊女,一种平凡的魅力,一种惬意的快乐,一种恬静的祥和,没有大家的功力想必是不会绘下这里的味,这里的神,这里的韵。
瞧着这一堆那一块,盘算着这一大家人这一冬还缺啥,还少啥,够不够吃………照理说,随着蔬菜大棚的生产技术兴起与繁荣,我们的菜篮子现在无论是春秋还是冬夏,都是五颜六色的,可是我们依旧年年岁岁地在往家里搬菜,唯恐落于人后。
秋天的清晨风是凉的,好似在冲太阳能淋浴时的水温没有调好,冷水盖过了热水,一丝清凉透过肌肤,一丝冷意由然而起,下意识地将衣服的拉锁往上拉了拉,继续前进,骑着电动单车向早市进发。
这里的人比我起的要早,来的要早,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位诗人写下的一句诗:“太阳把早市烘得老高老高。”今儿本将军要取上将之首,小罗罗是瞧不上眼的。我就奔那大车上装的大葱和大白菜还有土豆使劲。经过货比三家,经过一番舌战,三捆大葱已然候在电动车的脚踏板上了,那三十颗精神的大白菜和肆袋滚圆的土豆农家随后会送到家门口的。齐活,凯旋回家。那些什么圆葱,大萝卜,红萝卜,明天再来。
解开草绳,一根根强劲有力的葱白平铺开来,一股泥土裹挟的葱香散漫开来,好似那摆放一排的大号毛笔,待蘸上生活的墨汁,尽情书写这来日的严寒霜雪。从农家车上卸下的一颗颗润白盈绿的大白菜也齐整地排放了一排又一排,翠白鲜绿相间,好似多键盘的电子琴,轻轻地一弹,必是流淌出一曲曲高山流水似的美妙乐章。解开装土豆的呢绒丝袋子,一个个憨憨的傻傻的泥土精灵便呈现在你的眼前,一个个将黄土地赐予的土黄色马褂紧紧地包裹起自己,生怕失去这份大地的恩典………
接下来便是晾晒数日,该把葱打成三四根的小捆,戳放在墙根;捡好的没有破皮的土豆重新装袋,储放在阴凉又不会被冬日寒冷所冻的地方;大白菜一部分用来激酸菜,一部分和土豆一样储放好………
从成家单独挑门过日子,这份劳作我没有做过,但在记忆里知道这份劳作的过程,知道这份劳作的辛劳,尤其是激酸菜的活,每年父亲和母亲一起动手,来完成这冬日的主菜,一弄就是大半天………我却不劳而获地从父母那里今儿个一小袋明儿一大袋往自己的小家里搬。今年父亲的离世,母亲的孤苦,在这个秋天,我要学着备秋菜了。就让那深深的记忆被一遍遍温馨地重复,让那酸菜的芳香永远在冬日的餐桌上散发。我拨通了电话:“妈,今年您不用备秋菜了,您那份我都带出来了………”
写于20131024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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